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楹联

    鹤年堂大门两侧的楹联“欲求养性延年物,须向兼收并蓄家”由明朝重臣杨椒山题写。在鹤年堂有一块珍贵的历史文物匾额,上书“调元气”、“养太和”,题写者就是赫赫有名的明代抗倭名将戚继光。当年戚继光要带兵去抗击倭寇,鹤年堂专门赶制了一大批“白鹤保命丹”,送到戚继光的营帐里,救治了成千上万的抗倭勇士。为表示感谢,1568年,戚继光欣然写下了“调元气”、“养太和”。

名称由来

    鹤年堂这三个字乃是明代奸相严嵩花园内一个厅堂的堂名,严嵩活了87岁,在62岁时为相,他是进士出身,写的一手好青词,很受皇帝宠信。“鹤年堂”三个字就是由他所书,字体苍劲,笔锋端正,匾牌金体黑字,使人驻足留连。鹤年堂药店初开时并没有响亮的店名,自严嵩晚年败落以后,这幅堂匾流入民间,才由鹤年堂收购来悬挂堂屋。从此这三个字便成了老百姓口头上菜市口药铺的统称。

    假设严嵩败落,“鹤年堂”匾流落出来,当时的形势是万人痛恨严嵩,恨不得碎尸万段,开业于严嵩倒台之后的鹤年堂药店老板怎敢把严嵩的匾额堂而皇之悬挂?鹤年堂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挂严嵩的匾,肯定要被愤怒的士子百姓们砸烂的。抠掉题款也不行,严嵩当年是诗文书法大家,《明史》也不得不认他“为诗古文辞,颇著清誉”,并以擅写“青词”(一种诗书俱佳的带有道教色彩的文体)名传天下,这瞒不过人们的眼睛。

    正因为严嵩 是奸臣,他的书法和秦桧、蔡京一样一幅也没有流传下来。如果有实物,也可以鉴定比较。从鹤年堂、六必居的匾看,字体苍劲、笔锋端正。严嵩的字是不是这种风格呢?据《燕都旧事》载:琉璃厂宝古斋的老板邱震生曾见过严嵩真迹。上世纪30年代,山西榆次有人来京求售明人书札册页,其中一页是严嵩手札。内容是他写给下级的手谕,签署“严嵩具示”。书为二王体,字颇娟秀。邱震生后来成为国内有名的鉴定专家,他毕生只见过这一页严嵩真迹(同册页还有文征明等明代名人手札),他认为是真迹无疑。因而研究老北京掌故的叶祖孚先生断定,六必居等所谓严嵩题匾与真迹完全不同。老北京老字号的牌匾还有相传曾为严嵩所题,如柳泉居。我在青少年时代就听老辈人讲过,这里还有一段有趣的故事,似乎发生在严嵩被贬谪的途中,这更不可能了。北京沙河明代巩华城的匾额,传说也是严嵩所书,当然存留至今字体已模糊难辨。查正史该城确是严嵩向嘉靖皇帝进言而修建的。但严嵩死后,依惯例他的题匾是应该被换掉的。

    严嵩在中国历史上是个知名人物,除正史外,俚曲多有表现,如京剧《打严嵩》。其它以严世藩为主角并涉及严嵩的杂剧《丹心照》、《一捧雪》、《万花楼》、《鸣凤记》等,使得老百姓对这对奸佞父子家喻户晓。再比如山东孔府大堂通往二堂的通廊,几百年来放着一条红漆长板凳,据《孔府内宅轶事》(天津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记乃严嵩被弹劾时,跑到孔府求衍圣公替他向皇帝求情,这是他所坐过的板凳。严嵩之孙女曾嫁与衍圣公第六十五代孙孔尚贤,但稍有文史常识熟悉明代典章制度的人都不会相信“板凳”的传说是真实的。

牌匾的保存

    传说尽管是传说,但人们仍然在口碑流传,这似乎成为老北京老字号吸引人的一个方面?“文革”当中,为保护这些牌匾,还产生了若干故事。这些牌匾至今仍在,我可以肯定,这些牌匾的真正题写者应该是当时无名的文人,岁月的流逝已不可考证出他们的名字。惟一的科学态度是不要以讹传讹,例如,某出版公司出版的《北京新老字号名匾荟萃》在“六必居”、“鹤年堂”照片下均注明“严嵩书”,还特意指出“其历史和书法价值较高”,这就违背真实了。北京美术摄影出版社曾出过一部《北京名匾》,也收入“六必居”、“鹤年堂”匾照片,注释写明不知书写者姓名,这是正确的,因为不误人子弟。

名声

    鹤年堂就在这闹市、名人、法场与治病救人之圣殿的矛盾的交融中,以文人开店的独特之风,集鸿儒雅士风范与中医、中药、养生为一体,六百余年长盛不衰,名闻遐迩,不但养生治病名方医法留传后世,更有严嵩父子、明朝忠良杨继盛、抗倭名将戚继光、变法先驱谭嗣同等历史名人与鹤年堂许多历史的典故和传说,共同演绎了鹤年堂六百余年历史的传奇。